初小姐

本命:景卿 盾铁
男神:周星驰 黄子华 美国队长 爱总
最新墙头预计战很久的:狄白 爱客RPS不主动吃
已经战很久的墙头:EA 霍冬
技能:不怎么会剪的剪刀手。不懂写剧情只懂写肉的文手。不怎么画的手。
关注留意:没啥特别需要留意的。不KY啥都可以!有事约一架,能打架就别说话。

见剑如吾(一)

转载于 李翼展wingspan

狄!白!啊!po主我要抱着你!

李翼展:

见剑如吾(一)
文风修行ing。
终于发现为什么写的不顺了,前戏写的太多…我就是倔而已。藏了一个梗,谁发现了我就把最初的大纲发给ta(滚这东西有谁要)
1
狄仁杰捏着牙笏,手指微颤。
一旁的白元芳忽然脚下有些不稳,踉踉跄跄捣腾了几步,快摔着的时候扯住了狄仁杰的袖子。
“莫慌。”狄仁杰低声安慰白元芳,又像是给他自己壮胆,装着真不慌一般,肚里打着咕噜转儿,真慌假慌忽的捉摸不定起来。
白元芳定了定神,轻轻呢喃了几句,偏巧朝堂上人多话杂正热闹,这几句呢喃还未听个明白便已消散殆尽。
霎时一片寂静,是武则天款款而来。狄仁杰扭头瞥一眼白元芳,那厮正晃头晃脑四下张望着,到处寻着武则天的踪影,那模样像极了洛阳街头盼着糖葫芦的小囝囝,卖糖葫芦的小贩叫卖声渐远,他盼糖葫芦的心却愈切,煞是可爱。
“众卿平身。”
未闻其人,先听其声。武则天娇声如铃,盈盈珠帘下尊容见不真切,那声音却令人对那副面目浮想联翩。
平身后紧接着是谈论民生,商讨国家大事,而这些都和白元芳没什么关系,他眯着眼睛,时不时看看交谈正欢的狄仁杰,觉得略无味,又不愿惹事生非,只好抱着剑站在一旁观望。
至少过了一两个时辰,那些重臣高官才肯停歇下来退朝离去。
白元芳一个健步跨向狄仁杰,牢骚起来。
“一两个时辰也未免过久了些,那武曌也不知废话个……”
话音未落就被狄仁杰捂住嘴拖到一旁无人处。
“……要死要死,你这么当众直呼名讳,是嫌死的不够早?”

2
狄白二人平时解乏的玩物竟是五子棋。
白洁看着两人盯着棋盘上一溜黑白错综,顿时语塞,揉揉前额就出去了,独留她哥绞尽脑汁毫无思绪。
思绪落不在棋子上,白元芳倒看着狄仁杰的手莫名出神。那手指修长白皙,捏着黑子也有几分儒雅的样子。
正入迷着,狄仁杰倒欢喜起来,好不容易攒的几分倜傥又随意被抛诸脑后。
“噫,这局双杀,就是神仙助力于你,也拗我不得了。”

闲敲棋子落双杀,悄窥弈局见狡黠。

白元芳看着狄仁杰笑,也跟着傻笑起来。
门外只听得阵阵欢声笑语,好不快乐。
“这圈套布得隐秘,也难为你了。”
狄仁杰从未想过,白元芳五子棋下的艰难,却从不妨他围棋下得精妙。

3
那天是明月夜,狄仁杰铺起宣纸写着蝇头小楷,笔锋藏于字里行间,越发沉稳。
白元芳恰好从集市上回来,眼尖瞅见了笔墨纸砚,笑道:“都说这洛阳纸贵,狄大人还有闲情逸致写这些风花雪月?”
“……这里是长安,咱们早出洛阳了。出来玩也弄不清方位么?”
意外被摆了一刀,白元芳也不恼,凑过去嬉闹,顺手递与狄仁杰一对玲珑玉。
“不得了。”狄仁杰放下毛笔,细细端详着玲珑玉,“这玉可好。纹理清晰可辨,怕是上等货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白元芳在一旁洋洋得意,“卖玉的人还夸我挑了对至尊玉哩。”
狄仁杰摇头:“这玉虽好,雕工却不敢恭维,不少好处全给磨掉了,坑坑洼洼倒变成了瑕疵,差矣。”
一把抢过玲珑玉,白元芳撇嘴:“不好就不给你了。”
“算我多嘴。”狄仁杰抿嘴笑,又拿了玲珑玉细细观赏。
纸上一行字夺了白元芳的目光,顺着视线就随口念了起来。

“我不思富贵,锦袖彩縠无留意。”

“什么玩意?扯淡就罢了,还不押韵。”白元芳捏捏鼻子,不屑一顾。
“不过是附和的文章,随个性。几天后宫里宴会,提前预备这些而已。”狄仁杰摊手。
掏出帕子擤了鼻涕,白元芳眯着眼睛又乐呵起来。
“我有一联,可对上这句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

“我不思祥吉,玲珑玙璠细端睨。”

“……好你个白元芳。”

4
上元节到了。才节前好几个夜晚,街头巷尾就早早摆了摊位,到处可见卖些杂趣什物的小贩在大声叫喊,唯恐无人注目。可一旦遇着巡街的追赶,脚底就跟抹了油般,声也匿了,窜进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就再寻不得。
上元节那天,月明星稀,头顶是泼了墨的苍穹,向远处望去,灯火点点。
白元芳扯着狄仁杰的袖子,兴致勃勃地去看花灯。
街道旁卖着零嘴小吃,白元芳正流着口水,冷不防被几个孩童撞了个满怀。小孩子家家撞了就跑,白元芳只记得那几个小孩子手上拎了几个小花灯,也没有什么新奇的样式,荷花亭台,只覆了层薄如蝉翼的纱,描了几个若隐若现的人像。

“算是物是人非?”

狄仁杰听白元芳絮叨着花灯,忽然回想起孩提时代抱着灯笼穿过万家灯火,性子急的就撞着了行人,后边紧赶慢赶的,轻轻摇着灯,踏着青砖,专跳着整好的砖石,不亦乐乎。
那孩童远去的背影,渐渐合了记忆中的身形,愈发遥远。手上的花灯也不见踪影,许是彻底迷失在繁俗里了也不得为知。
“真真物是人非。”
白元芳见狄仁杰神情恍惚,便在他面前晃晃手,待狄仁杰回过神,就拍拍腰上的素色丝囊,笑:“不如一起去吃汤圆,我做东。”
“也好。”狄仁杰打了个哈欠,“你说做东可不许赖皮。”
白元芳胸脯拍的咚咚响:“说到做到,岂可言而无信!”
“……也不是生死约定啦,如此正经八百也未免太过。”
“非也”白元芳摇摇头,“每次和你作约定,莫名就会正儿八经起来。”

也是怕哪一天守不住约定了无计可施。
5
隔着半条街,浓浓的糯米香味便按耐不住,扑鼻而来。白元芳拉着狄仁杰的袖子,带他穿过茫茫人海,然后一丝不差地寻见了那家店铺,挑了对门的位置入座。
也是奇怪,上元节这天家家店铺门庭若市,座无虚席,偏这家小店门可罗雀,只有几位耄耋躲在阴暗处,小口小口地咬食着汤团,静寂非常。
白元芳兜搂了半串铜板递与店家,在柜台边等着汤圆。而狄仁杰拖着腮,两眼向窗外看去,一时被迷乱了眼。
窗外灯影交映,远处飘着点点孔明灯,炽红斑斓,却愈衬这身处的一方阴暗孤寂。狄仁杰左手捏紧了右手手腕,眼睛盯着窗外,空咽了几下,再不作声。
耳边传来一阵渺远的唱戏声,伴着乐器弥散开:

“火神赐福团圆夜,何处更有独行人?”
“澜沧焰火通明时,灯红酒绿色相宜。”
“车马玉人迦楼罗,蘅芜香梦绯色容。”
“莲花漏转过三更,回眸重又喜相逢。”

不过是通俗的调,没想掺了几声夜幕孤鸦嘶鸣,分外凄冷。
到底暮冬未尽,穿的还是薄了些。
“总觉得这词怪诞不经。”正迟滞着,忽听见远处白元芳呢喃自语,“不知是我多疑?”
“是啊,听着…并不是喜庆歌乐。”
白元芳两手端着汤圆,先一碗小心摆在狄仁杰的面前,水汽缭绕,另一碗随手捞起汤圆就吃,大口吞咽。
“别烫着了!”
“唔啊呼呼……”白元芳猛地吐出吞了大半的汤圆,芝麻和糯米生生黏糊成一团,果真是烫的舌尖麻木。
狄仁杰看着白元芳这幅惨状,叹气:“你也不……”
话音未落便被白元芳拉过肩膀趴上窗台,烫了舌头说话有些含糊。
“看,烟花。”
窗外烟花似雨纷纷扬扬,缀得墨空迷离闪烁,便是一场,烟火星罗。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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